不在一个地方。
“你放心，系统距离崩溃还有好久，最起码与你无关……”过了好一会，系统才反应过来，跟顾白解说道
“那先把奖励给我。”顾白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
“奖励！”
“……。”
嘀！任务【越狱】和【混乱制造者】完成。
宿主获得五自由属性和五速度，望宿主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嗯！这才对嘛。”顾白满意道。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宿主。”系统和颜悦色的说道。“不过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临时充当一下位面之子罢了？”
“位面之子？那是什么？”
“没什么，一小东西罢了。”系统说道。
“对于你而言不过能算个称号罢了。”系统继续解释道“一个能让你战力翻倍的称号罢了。对你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还不如几属性值重要呢！”
“……我说我错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抱歉，已经来不及了！”
“系统，要不我们商量一下……”
“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系统…..。”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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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军区，这里是科学园区的一个边缘地带，这里是赵卓研究的地方。
最为军区最为完好的的建筑，它的内部却并不像他的外部那样幸运了。
血，满地的鲜血。
这里可以说是生命的屠宰场，满地都是粘稠的血肉和断肢惨臂。人走在上面，脚都会被那粘稠的血浆吸附住，看上去十分恶心。
不仅有人类的血液，昆虫绿色的绿血，还有别的物种的蓝血，黄血什么的。
颜色相互交杂，最后变作红黑相间的血海。
而在此之中，两个生命行走着。
一个生命拥有接近于人类的五官，身体看起来却更像是树木的材质。
一个生命拥有接近于植物的外形，却是血肉的材质。
它并没有头发，却长着一头近似柳枝的东西。
它并没有根茎，却长着类似于人类腿的部分。
它不是柳树，
它也不是赵卓。
它们是结合体，又是分离体。
既是一个生命体，又不是一个生命体。
它们茫然的行走着，似乎忘记了过去的一切。
突然，它们停了下来。
似乎是想起什么似得，它们的眼睛开始泛红。
柳树、蚁王、击杀、顾白、李轻水……
它们想起来了。
“我们是一体的。”两个生物异口同声的说道。
“但是我们需要分开。”树形的生命对人型的生命说道。
“我以后就是赵卓了。”接近于人性的生命对着另一个生命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也就迅速的改变着身体的外观，变得更接近于人类。
“那我以后就是柳树了。”另一个更接近与树的生命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也迅速个改变着身体，变得更接近与植物。
两个，或者说一个生命拥有在树形和人型转换的能力，又拥有两个躯体。
即可以说是两个赵卓，又可以说有两颗柳树。
但它们本质上却又是一体的。
同步的思维，相同的想法。
一个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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