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挂了一夜,已经晕了过去,流月拎起茶壶,将昨夜的茶水倒在那人身上,本就寒冷的天,又被冷水浇下,那人冻得醒了过来。
红绳松开了对那人嘴的束缚,本想让他回答些问题,没想到对方开口就是喊救命,这要是被旁人听到,指不定该怎么想呢。
红绳立刻让那人闭上了嘴,但没想到流月更狠:“倒挂。”
红绳立刻照做,流月就不再管他,自己去楼下点了些朝食,亲自拿了上来,然后轻手轻脚的放置在圆桌上。
屏风后头的床上,孟茯笙逐渐转醒,流月就伺候小祖宗更衣。
等人迷迷糊糊的穿好衣裳,然后洗漱一番过后,两人这才开始用朝食,全然不顾倒吊着男人的心情。
男人倒吊着,只感觉气血上涌,时刻都感觉自己要不行了,好不容易那两人用完了朝食,他现在就想老实回答,求他们不要再倒吊自己。
见男人安分了,流月一边用帕子给孟茯笙擦拭嘴角的油渍,一边问他:“把该说的都老实交代了。”
“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要我盯着你们,昨日他又来找我,花大价钱让我绑了那个小姑娘。”
孟茯笙整句话就只听到了有人花大价钱绑自己,立刻好奇的问:“具体是多少钱?”
“十五两银子。”
孟茯笙顿时就不说话了,自己的身份难道就只值十五两银子吗?
流月继续问:“那人是何样貌。”
“和我交接的应该是那人的手底下的小厮,看打扮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厮。”
这座郡城有钱人不少,要真找起来,有点麻烦。
“你完成任务了。”
红绳把人放了下来,他们将计就计,孟茯笙成功被男人“绑走”。
不过为了放心男人不会突然高密,孟茯笙给他喂下了颗药,说是如果背叛他们就没有解药,让他七窍流血致死。
男人到了交易的地点,来人还是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两人特意选在了偏僻的城郊,再往前行百步,就有一座破庙,小厮的主人就在里面等候。
男人将孟茯笙装在推车上,用稻草遮挡,小厮检查了过后,付了钱就赶人离开。
“主子。”小厮将推车推至男人跟前,把稻草都扔在地上,小女孩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确定是流月的徒弟?”
“不会有错。”
孟茯笙其实在装晕,她一字不差的听完二人之间的对话。
那个绑走自己的男人说,要流月明早去城郊的破庙,对方可能是看孟茯笙比较好对付,所以才选择对自己下手的吧,用自己来胁迫流月什么的。
孟茯笙仔细思考流月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能逼着对方出此下策。
不过那人不但觉得自己无能,还觉得自己便宜,这个孟茯笙不能忍,明天,她定要他们瞧瞧,到底谁无能。
第二日,流月依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城郊破庙,对方从昨夜起就守在这里,一步也未曾离开,对方似乎还懂一些阵法,孟茯笙能察觉到自己自打进入破庙以后,就再也无法使用法术了。
对方肯定也是忌惮着流月的修为,不然就没必要寻来禁锢法术的阵法,但是他们难道以为流月没了法术,光靠武功就对他们没法了吗?
孟茯笙不禁感到好笑。
流月自然也能感觉到自身的法力被禁锢,但面上却不显半分,就看到对方的首领用刀比在孟茯笙的脖子上,前头还有一个忠心的手下持刀保护。
“神君,你的小徒弟就在我这里,要想让她活下来,你就自刎谢罪吧。”
那人手上的刀,几次都在孟茯笙的脖颈前划过,几乎是要贴上去。
流月不是睫,也没带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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