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问我是哪里不舒服。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将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自报名字说:“我是梁笙,是有人叫我来您这里的。”
医生听到我名字时,表情有一丝异样,他打量了我很久,又拿起桌上的名片看了一眼,隔了半晌说:“把手给我。”
我把手交给了他,他接了许久的脉,手指从我手腕上离开后,他一言不发的低头写着什么。
隔了半晌,他放下手上的笔说:“你有解药是吗?”
我起初并没明白他说什么,只是意外的看向他。
他又说:“但你不可能靠这个东西过一辈子。”
我唇紧闭。
那医生撕掉一张纸递给我说:“这是这一年里你不能吃的东西,以后每个月来我这里做一次治疗,一年后,你就自由了。”
我没有去接那张纸条,开口问:“他人呢?”
医生说:“什么人?”
我说:“是他要你这么做的?他现在在哪里?”
那医生很平静的说:“抱歉,我是一年前就接到了这个任务,也一直在等你出现,现在只不过履行自己的任务而已,至于你问的是谁,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更加不知道。”
那医生之后还饿了我一些特别的事项,我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走出了这家诊所,站在大街上,汹涌的人潮朝我拥挤而来,我望着前方攒动的人头,忽然抱着医生给我的那张纸张和那张冰凉的银行卡,蹲在大街上,呜咽的哭了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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