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用一根红绳扎起的红衣女子仿佛没有看到对面那群来势汹汹的家仆恶奴,身子一个踉跄,右手长津地上一驻,这才稳住身形,在随着踏出两步后,身子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像旁边一倒,长劫一次驻地,身子不偏不倚坐在剑痴身旁,抬起头与敞昙四目对视。
面颊红晕肌肤胜雪,额头一枚桃花状的纹身将这名美颜到让敞昙波澜不惊心性的男子都为之一颤。丹凤眼,柳叶眉,命宫光明如镜,福德宫圆润挺拔,悠远流转红光更是一张有着放到曾经摆摊骗铜钱的时候,敞昙必将拍案而起大呼到“好一副天生南宫朱雀相!”
敞昙略一思索,脑盒散落在外的记忆中,却还有一条“朱雀相,浴火重生,不成则早夭。”
有着天仙下凡容貌的女子温柔闭上眼,露出两颗小虎牙,提起手中酒壶,仰着头不停地做着倒酒的手势,而在空中晃荡的酒壶零零洒洒却只流出几滴,几滴更是每一滴滴落到女子嘴中,伸手抹去脸上的酒水,女子仰头痴痴一笑“哎呀,没了。”
身穿一件富贵到让人仰视锦衣的丑陋男子浦聪揉着脸颊,一脚踢在刚翻滚下来的楼梯上,朝着屋内喊道“老赵!你家楼梯害的老子差点跌倒!明儿就给老子拆了!”
屋内传来一声声音浑厚铿锵有力的年迈声音,中气十足“浦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了,你们几个,把这女的带回去,这几个男的,丢出去打断一条腿。”浦聪瞧也不瞧麻衣素服的三人,抬起脚踹到一张椅子,从家仆手里接过一顶江湖黑色面纱往门外走去。
听到要把自己几个丢出屋外,还要打断一条腿,卫大勇顿时火冒三丈,下意识的拍桌而起,但依旧被敞昙拉住衣衫轻轻压下。
“还有酒吗嘿嘿。”肌肤胜雪的红裳女子把玩着飘扬在脸颊上的鬓发,轻柔的捏了几下问道。
敞昙挑了挑眉毛,把一坛还没开封的云楼春推到女子身前,剑痴缓缓起身,将身子要倾倒而下的女子轻轻扶正,然后抽身站到那群家仆面前。
敞昙不会认为这名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子真的会是一个花瓶,手中通红的赤扉是个摆设,小声问道“姑娘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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