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至少有了小乘,甚至大成境界。
敞昙哪怕在自负,得到了洗髓轩的传承,可是也没有自负到能跨越两个大境战胜这个老人,事的唯一办法,那就只有静观其变,要是红袍女子能挡住这人片刻,他就能一手带一个夺路而逃,而不出像这次的无家能回。
老人这时没有在弯着腰,佝偻着身子露出一张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是谁。”
红袍女子望了眼周围,满屋狼狈,到处都是吃事的垃圾,到着几坛没有被打碎的酒坛,张着嘴却没有一滴流出坛外。
“么的了。”女子手中没有出鞘的赤扉发着一层暗淡的红芒,巾敲打绞嗡嗡作响,双眉低垂,做出一个苦恼的表情继续翻腾着一个个没有被打碎的酒坛。
“小姑娘,酒,老夫这里有的是,但请姑娘稍等片刻,我令人将这边打扫一番在给姑娘上酒,可好。”老人摸了摸自己的长须,摆出一个慈祥的笑容说道。
“酒,我要,酒。”女子闭上眼,双手不停的到处倒腾,就是没有发现还有酒的坛子,腮帮子泛红,双腿一盘没有丝毫女子该有的矜持与做作,充满江湖女子作风的往一张缺了一条腿的长凳坐下。
“八年没有,六年要吗。”敞昙取下卫大勇腰间的一个扭酒壶,里面装满了卫大勇之前想带回豫州的六年玉楼春。
女子脑袋一抬,张大了嘴,再也没有先前的超凡脱俗的气质,用礁着敞昙说道“酒,酒。”
敞昙也没有任何扭捏,扯下酒壶丢到了远处女子脚边,目光清澈的望着女子点了点头。
女子不做思考的解开酒壶上的盖子,仰着头张大了嘴,酒壶向上提起,酒水顺着仿佛透明的一条轨道准确无误的流入女子嘴中,咕噜咕噜大口吞了几口,大袖在嘴角一抹说道“没有八年的好喝。”
敞昙嘴角一抽,这都到什么地步了,还惦记着八年的云楼春,但听到女子下一句话,这才把原本糟糕的情绪压了下去。
“哎呀,我喝完了,我也没有酒了,要不我帮你杀个人把,我可擅长了。”女子将最后三滴云楼春滴入嘴里,含糊的说着。
敞昙扶住剑痴两人软弱无力的身子,用眼角瞥了一眼一旁的老头,“就他吧,方便点。”
女子打了个酒嗝,捂了捂自己那张妙嘴嘿嘿一笑“好呀好呀。”
“我也赶时间,要不,你快开始吧。”敞昙扶住卫大勇,手腕,一掌炸开朱云楼墙壁,穿墙而去。
老人没有任何阻拦,脸色阴沉,望着比自己小了不止一个甲子的女子大手一挥“赤扉,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
“么的办法呀,喝了人家的酒,哎么办法。”那日,一道倾天红芒斩开整个朱云楼人人可见,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人毁去了数十幢民房,出了城向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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