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酒壶,呆愣的说不出话来,恐怕,她自己本来就是个粗人,俗人,哪里有那些世人所言的那么神,不过也是个凡体肉胎〗增烦恼罢了。
喧嚣的敲门声,刺痛着人的耳膜,抬目去看,慕君浩一近了那木门,直直的闯入了寺庙来了。
龙殷纯白的衣装早就沾染了泥土,此刻她神情一禀,“你这是从哪来?”他不是应该在朝堂喜宴上,受着群臣的恭贺吗?缘何会一脸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若是逃避一切,眼里可不该带着那刺目的怒火。
“我自然是从刘府来,宫里不见你的人,我便出宫来寻个明白!”他手中的剑还没入鞘,寒光四射,他眸中深沉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好像是要啄个空洞出来一样,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石头长得。
娄木然的手缩在袖口里,紧紧的握着漆黑的短刀,只要慕君浩有个什么动作,他可不介意背上一个弑君的罪名。
“何事?”他来定是有事,是什么破天的大事值得他跃百里而来。
慕君浩的眸子在她身上打转,轻轻的收着自己的剑,剑尖滑在地上,刺得人眼生疼,“够了,我不要再和你演着君臣的戏码,我只要你坦白对我说一句,时至今日,你有没有利用我,瞒骗我的事情?”
龙殷轻轻的皱眉,他绝瑟一般的话语落入心间,脚边的酒壶早就洒了一地,她仍是愣愣的不自知,好半晌,才脱口而出,“不曾。”
男子的手臂上抬着,手中的冷节空而起,“我只再问一遍,有,没有?”
女子忽而展颜一笑,“君之问,臣只道知否,旁的,一概不知。”他今日才刚刚得了大权,就如此沉着不住,急着去怀疑身边的人吗?他身边的人?龙殷心中一片冰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高看自己,他这么高傲的人,是否把自己放在心上过。
那些木石之梦该是他兴起的逃避之说,还是他的试验之词,如若真的信她,何苦这么晚来要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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