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门,他心里立时欢喜起来。
看来她还是对自己有意的!
只是高兴了没有几息,她竟是担心着自家那五十两银子,湘哥儿心里堵得更难受了!
我堂堂一位皇子且不说身份地位,便是相貌也是人中龙凤,在你眼中竟是连那五十两银子也不如么!
那一晚气得他是再没有睡着!
之后山路遇匪,她在一帮子凶神恶煞的山匪之中游走,他瞧着心惊胆颤倒比自家亲自上阵还惧怕。
待她受了伤,那手上的血一滴滴竟似滴在了他心里一般。
湘哥儿那时就知晓自家怕是对这大咧咧似男儿一般的姑娘心生了情愫!
这厢知晓自家的心思,他自是半点儿不能放过机会!
韩雉这姑娘心眼实脑子直,必是不能拐弯抹脚的说话,当下便寻着机会直言以告,却是没想到晴天一个霹雳,
原来……原来……人家姑娘竟是对他半点儿没有意思!
她……她竟是早已定了亲,回了临州就要完婚!
湘哥儿呆在那处瞧着韩雉的身影消失在大街上头,良久回过神来却是微微一笑转头进了附近的车马行中,扔下钱袋子,
“给我一匹最快马!”
一月之后韩镖头回到了临州京城,甫一进家门自家亲娘便自里头扑了出来,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韩雉一愣悄悄儿扯了袖子遮住手臂,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余氏拉着她哭道,
“我的儿啊!那钟家真是背信忘义的小人,前头早说好了,你们回了京便与你成亲。前头五日送了信过来却是悔婚了!”
韩雉一听倒是有些不以为意,
“悔婚便悔婚吧!以后再相看就是了!”
余氏气道,
“我的儿,娘倒气得不是这个,他们家悔婚便罢了,昨儿我回娘家瞧你外祖母去,却听说那家人正在娶亲呢,我悄悄去瞧了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我一打听才知晓,原来那家人竟是寻到了另一户人家,聘礼比咱们家高出三倍不止,那钟家的儿子入赘到别人家去了!”
韩雉一听却是应道,
“娘,钟家家贫才让儿子入赘别人家去,自是要选那聘礼高的,这同人嫁女儿不是一般的么,有何好气的!”
余氏听了气得一巴掌拍到韩雉头上,
“你这傻丫头,怎么半点不为自家的事儿着急,肯入赘的本就不好寻,这钟家的儿子年纪又与你相当,人才也不错,错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店儿啦!”
韩雉听了却是嘀咕道,
“人家嫁都嫁了你还能如何?难道去抢亲么!”
余氏耳朵灵光听到了不由气得又给了自家女儿一巴掌,
“你这孩子真是急死人了!”
那头韩远知道了消息,心下也很是不悦,不过木已成舟确是没有法子了,这厢心里不由暗忖道,
我也不是非要女儿招婿上门,只是这些个徒弟没有一个能及上雉儿的,以后这镖局不交给她,又交给谁去?
想到这处自家也愁!
隔了几日却是有人来提亲,来人是位中年的文士,生的清俊儒雅,见了韩远拱手道,
“韩镖头有礼!本官乃是受四皇子赵延睿所托,特来向府上千金韩雉小姐提亲……”
韩远几疑自家耳朵出了毛病,忙抬手弹了几弹,
“您……您说的什么……可否再说一遍……”
……
那一日中年文士走后,韩远在那堂前负着手转圈儿,几乎要将那厅堂上的青石砖磨破了,直到下头人叫,
“镖头?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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