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男女朋友还是新夫妻,“重新认识”的过程总是痛苦的。
除了新婚之夜和第二天早上以外,因为作息规律的不同,亚利和达格玛在婚期之间也只有在吃晚饭或者参加彼得霍夫宫和沙皇庄园的舞会的时候才有机会见面。
参加婚礼的贵宾很多,除了婚礼仪式和婚宴以外,无论是皇帝本人还是亚利不得不重新招待这些贵宾′余的时候,亚利需要不间断思考做决定的事务很多,除了雷打不动的祈祷室的早晚课之外,他在自己的宫殿里的露面次数不多,即便在很熟悉的内仆(除了自己的贴身侍仆之外)面前,他露面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5分钟】天都是匆匆地离开,然后扑扑地归来。
除了卡珊德拉,达格玛没有带任何的其他仆人,阿尼奇科夫宫的内仆和外仆都是帝俄宫廷提供的。即便达格玛想逐渐接手家务,也会受到既不被亚利信任也让达格玛讨厌的宫廷总管(皇帝内阁第一部总管)的制约。
这样的新婚生活让达格玛有些接受不能,她逐渐让自己能够跟得上亚利的生活节奏。可是,亚利的生活节奏完全都是政府官员的快速节奏(相对于贵族来):即便有空休息,两人在蜜月旅行之前还要去冬宫或者沙皇庄园去皇帝与皇后那儿去例行请安,之后达格玛会被亚利的妹妹与表妹们拉去参加茶会或者去圣彼得堡周边进行“晨游”或者游猎,等这些活动结束之后,她的俄语教师会在阿尼奇科夫宫内恭候她,上半个时到四十分钟的俄语课】天的社交与学习就已经让达格玛感到棘手的了,再加上刚刚进入陌生的环境需要适应,达格玛开始缓慢却积极地开始改变自己。
即使这样,达格玛还是感觉需要跟亚利进行一下交流。
是的,尽管亚利和达格玛完成了他们的结合,但自从新婚之夜之后,无论是亚利还是达格玛在开始“独立”生活之后都很繁忙,以至于缺少必要的沟通,尤其是两ig之间的交流—了更好的准备第二天的社交与公务,亚利总是很早入睡,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起身的时候,他才会在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他枕边的达格玛的面颊上亲两下∏利能够体会到达格玛新婚之后的辛苦,因而他不会在达格玛熟睡的时候不通情理地弄醒她。
两人之间还是像达格玛在沙皇庄园待嫁的时候那样,保持着阿尼奇科夫宫内的“情书”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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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格里高利历法与正教的历法差了11天,因而公立的12月25日在帝俄来并不是圣诞节。对亚利来,这一天仍然是一个大的日子。
因为12月25日,是他婚期结束的日子,他可以当日除去在婚礼仪式之后几乎时时刻刻都要带的冠冕,并且摆脱在他无法适应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如常的早期,和晨祷,但当亚利回到自己卧室准备穿衣打扮的时候,达格玛却十分反常的早起了。
“早上好,我亲爱的太太。”亚利向达格玛打招呼。
“早上好,萨沙。”达格玛无精打采地向亚利招招手,但仍然赖在床上。
“需要再睡一会儿么?”
“不,我想,我应该陪我丈夫吃早餐。”达格玛身上披着睡裙,睡眼惺忪地抗拒着睡魔的**,她左顾右盼,似乎在等待自己的贴身女仆。但按照达格玛的习惯,卡珊德拉不会这么早打扰她的主人的。
亚利去了达格玛的卧房,拉了铃。
经过仓促准备的卡珊德拉出现在了门口,神色慌张,“皇储殿下,我很抱歉.....”
这句话是用丹麦语的,亚利不太懂,他用眼神示意卡珊德拉为达格玛穿衣打扮。
卡珊德拉给达格玛带来了热手巾和一件裙摆宽大的礼裙
亚利目睹了达格玛洗漱穿衣整个过程,达格玛换衣时一丝不挂的盛景,对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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