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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义将军,田楷刚才之言,也是严纲心中所想,你若能安然回到马城,我两定助你成为马城之主!”>
严纲看着越来越近的张辽,神情颇为严肃地朝鞠义许了个承诺后,便拉着田楷快速离开。>
“鞠义将军,保重!”>
“弟兄们,怕否?”>
待田楷他们离开后,鞠义深吸了口气,虎目微眯,惨笑道:“今日怕是我们的最后一仗!”>
“能跟将军一同战死沙场,是我等的福气,我等不怕死!”>
鞠义身旁的亲卫憨厚一笑,那模样丝毫没有把张辽他们给放在眼中。>
“对,今日就让我等杀个痛快!”>
“干了,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还赚了!”>
......>
“好,那今日便让我们杀他个痛快!”>
鞠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他桀骜不驯,确实如此;说他瑕疵必报,亦属正常;说他心胸狭窄,也不为过。>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这种时局下,居然能做到亲自断后,或许是因为凉州男儿骨子中的那股不屈,亦或是为了弥补他刚才所犯下的错误,不管怎么说,鞠义生来就是带兵打仗的料,是天生的军人。>
要不然的话,鞠义也不会打造出名震天下的先等死士,一支劲旅,装备是一方面,训练也是一方面,往往能称之为劲旅的,都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着一股气势,一股舍生取义,百折不挠,越战越强,视死如归的精神。>
不管是在何朝何代,每一支精兵的特征都非常的相近,特别是那历朝历代的开国之军,其战力更是让人望尘莫及,问鼎世间之巅。>
在临死之际,能亲眼见证自己的心血闪耀,鞠义大感欣慰。>
“自不量力!既然你鞠义决意找死,那本将就成全你!”>
看着还有数百士卒朝着马城方向败退,张辽心中万分急切,只因那攻打西门的只有管亥一部,虽然其他三门也有人牵制城中兵力,可一旦让这群溃兵逃回马城的话,那戏志才的布局将会被彻底打乱。>
张辽初次领兵,如此重大的失误,他不允许发生,更不允许因此而产生变故,让他们之前的准备付之东流。>
“杀!”>
鞠义视死如归,张辽勇猛直前。>
眨眼之间,钢铁洪流便撞向了鞠义的军阵。>
在奔腾的战马面前,数百人的防御阵型显得太过苍白,只一轮冲锋,就被张辽给冲得人仰马翻,鞠义更是被张辽与韩珩联手打落马下。>
“哼,若是刚才,你或许还有一战之力,现在分兵阻击,乃兵家大忌,枉你也是带>
兵之将,之前还敬你三分,现在看来,你鞠义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要破你,易如反掌尔!”>
张辽的刀尖抵在鞠义喉间,冷笑道:“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你....”>
“噗....”>
鞠义本就是心高气傲之辈,哪能忍受得住被人如此轻视,可他现在身为鱼肉,处境堪忧,羞愤难耐之余,猛地吐出一口胸中淤血,气血攻心之下,当场昏死过去。>
“韩珩,你带着一百人打扫战场,企图反抗者,杀!”>
张辽虎视了一圈四周所剩无几的鞠义部将,冷冷地交代了一句后,就带着剩余的骑兵,继续追赶田楷、严纲而去。>
一二里地,在往日不过是一刻钟就能跑完的行程,现如今,却变成了一条遥望无际的死亡之路。>
看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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