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上前训斥一番。
“三皇孙,您乃堂堂皇室贵胄,身上更是担负着社稷传承之重任,岂能以身犯险,亲自去跟倭寇拼刀子呢!”
“你真是太让吾等失望了,吾等一致觉得
辞馆,以后不教你了!”
杨新炉说完这话,就气鼓鼓地装作要收拾行李回家,其他两人也在一旁帮腔,摆出一副要走的样子。
朱允熥见状也不上去劝,只是找一只干净的茶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滋溜滋溜地喝了起来。
三个老头本就是装腔作势,见朱允熥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脑门上顿时有点见汗。
“三皇孙,我们可真走啦?”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我们真走了?”
“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你不挽留我们一下?”
“为啥要挽留,你们又没真想走,哈哈哈……”
三人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地重新坐回去,将身上的包袱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三皇孙,您不能总这样,现在是夺嫡的关键时期,你总以身犯险,会让人觉得你不稳重!”
“杨兄说得有理,三皇孙你确实该改改了,我们三个虽说舍不得您,但您若是一直我行我素,我们也只能归隐田园喽……”
朱允熥见三人这样说,当即给他们交了个实底。
“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皇爷爷连册封我的圣旨都写好了,只是等个合适的日子就颁布。”
“啥?”
三人听到这话,再也顾不上生气了,赶忙凑了过来。
“三皇孙,您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您说……”
“我说皇爷爷已经写好册封我的圣旨啦!”
“您亲眼所见?”
“那是自然!”
“是我亲自从皇爷爷御案上的紫檀木匣子里拿出来的,看完了又亲自放回去的!”
三人听朱允熥说得这般具体,登时不再怀疑有假,一个个摩拳擦掌,满心欢喜,大有干一番大事业的冲动和憧憬。
“太好了!”
“老夫就说三皇孙天纵之才,将来一定能承继大统吧,哈哈哈!”
“杨兄高见,吾等佩服!”
杨新炉见两个眼高于顶的家伙都开始拍自己马屁,更是自我感觉良好。
“三皇孙,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册封诏书上都是咋写的?”
“皇爷爷不让我乱说,我能告诉你们,已经是违背皇爷爷的意思了。”
“哎呀!”
“我们又不是外人!”
“我们三个老头子,早就把身家性命都交给您了,您跟我们还有啥藏着掖着的?”
“国家建储,礼从长嫡,天下之本在焉。”
三个老先生听了这话,一边大点其头,一边点评着。
“嗯!”
“当年册封皇太子之时,貌似也是这般说的。虽不显文采,但却也中规中矩。”
“朕先是立皇长子朱标……”
“此句倒也情真意切……”
三个老头听到后边夸赞朱允熥的话,犯了跟朱允熥一样的毛病。
“三皇孙,老夫窃以为这段短了点,你等为师给你写上几百字,你找时间让陛下加进去!”
“老夫也写几百字,一定将三皇孙的贤德全写出来!”
“还有老夫!”
朱允熥从没想到,自家的三个师傅竟然这般可爱,当即开心地答应下来。
只是一提到让他们仨入宫教书,三个人立马闭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想搭茬。
朱允熥见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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