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立刻去隔壁?
但是身体不能动。
这么急,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意识就像被磁力吸引一样,被吸进某处。
好像在朦胧的漩涡中听到了门环转动的声音。
睁开眼睛是在早晨之后。
今天早上叫醒我的是备用闹钟。
一下子害怕起来。我就到隔壁去了。
敲门敲到手肿起来,但没有一个人出来。
那激起了焦虑。
“哥,你疯了吗?干吗敲别人家的大门?”
可能是因为比平时醒得早,弟弟的脸上充满了不耐烦。
不管小家伙闹脾气还是不发脾气,我穿上了校服。
我打算去学校,去最后一个我能找到她的地方。
“我得走了。”
“那我怎么办?”“家里的事呢?”
我对耐心总是有信心的。
所以即使弟弟放肆,我也不忍耐,从不生气或打他。
绝对不是因为我没有力气,也不是因为弟弟可爱。
只是想让妈妈好好休息一下,现在想起来,再看100遍也是错误的。
可是不管那家伙的习惯如何,我还是着急了。
捡起围裙,套在弟弟头上。
小家伙睁大了眼睛。
我的行动好像很不可思议。
"我觉得你也该学会钓鱼了。"
抚摸他的头两下后,走出了家门。
虽然没有像其他朋友那样打骂,但内心非常激动。
电梯不肯下来,我就往楼梯上跑了。
依然潮湿的空气笼罩在身上。
全力奔跑,直到缠绕,凝聚成一滴一滴。
校服背湿了,垂了下来。
气喘吁吁地跑过去的教室里好像什么人也没有,只有谁也没动,紧闭着嘴的锁挂在木门上闪闪发光。
我泄了气,瘫坐在了地上。
值日生马上来了,我听到为什么那样坐着,只是苦笑了一下。
他脱下衬衫挂在外面,从储物柜里拿出体育课上穿的白色t恤穿上。
平时视如牛鸡的老师今天高兴得哭了起来。
“老师。你的转学生没打电话给你吗?”
老师意外地扬起眉毛。
然后马上摇了摇头。
脚下像要塌陷一样茫然。
"为什么?"
"……"
又闭上了嘴。
老师看起来有点不耐烦。
是的。
这个人性子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泰河啊。不把话说清楚就不会知道。”
孩子们一个一个地到了。
我拉着老师走到走廊尽头。
在得到不该笑的承诺之后,艰难地开了口。
“我可能死了。”
“你在说什么?”
“我们公寓的墙壁很薄。隔音不好。放假的时候他搬到了隔壁……他每天早上都弹钢琴,所以……啊,所以……昨天他发作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就断了。可是……我没办法过去……”
不能言善辩,讨厌得要死。
但这个人还是直视着听着。
心里舒服了一些。
“知道了。我先打个电话再告诉你。"
老师好像让我放心似的,轻轻拍了拍肩膀,马上就从铁门那边消失了。
由于腿没有力气,靠在语言室的墙壁上坐着,由于个子特别高,看起来像棍子一样的朴尚贤假装认识他,走了过来。
突然切身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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