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农村,各家各户也都弄得有模有样的。
高围墙,铁大门那是标配,条件好的修个二层小洋房,条件差一点的也会把老房子重新翻修一下。
家里电器什么的也都很齐全,别的不说吧,这空调热水器,电视洗衣机啥的肯定缺不了。
不少人家院子里还停着小汽车呢。
这在十几年前哪敢想啊,那时候有个小三轮儿都算有钱人家了。
但就在这欣欣向荣的新农村里,却有一个简陋的小院子,跟整个村子显得格格不入。
低矮的围墙,破旧的大门,房子也是几十年的砖瓦房。
这个就是赵福顺的家。
几十年前,溪马村差不多家家户户都这样。
几十年后,别人都大变样了,可赵福顺家却没有变。
姜父曾说给赵福顺好好修修家里的房子,他也没同意,就说自己一个糟老头子,能生活就行,不需要劳民伤财的。
姜父拗不过他,也就没强求。
但今天,一向冷清的小院子,却聚拢了不少人。
“赵老头,没想到你这老毕灯看着老实,居然蔫儿坏蔫儿坏的,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我也懒得跟你废话,赔钱!”
“就是,你这老东西,别装可怜,赶紧赔钱!”
“网上都说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就特么说的是你这样的!”
“都一个村的,你居然给二刚的羊下毒!你个丧天良的,下雨天打雷怎么没把你给噼了呢!”
“……”
一群汉子老娘们儿冲着一个身形消瘦,皮肤黝黑,句偻着腰的老人吼叫着。
其中为首一人,个头满打满算一米七的样子,光头,三角眼,下巴留着点胡须,整个人显得有些猥琐,跟水浒传里的“鼓上蚤”有那么几分神似。
他大概四十岁上下的样子,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正是马二刚。
其他人都是他的本家亲戚。
而被他们堵在门口的老人,正是赵德顺。
他拄着拐杖,显得局促不安。
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却被这伙人的大吼大叫盖过去。
“老东西,少在那儿装可怜,赶紧拿钱!”
“我那十三只羊本来都健健康康的,要不是吃了你的毒玉米,根本死不了!”
“一只羊三千块,十三只总共三万九!”
“看在同村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扣,四万块钱拿出来,这事儿就算了,不然我把你这破房子拆了!”
马二刚满脸戾气,上前一步,强势逼迫。
“二刚兄弟,这,这也太多了……一只羊哪能值三千块呢。”赵福顺急道。
“谁特么跟你是兄弟。”马二刚撇了下嘴吼道:“赶紧赔钱!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我真没这么多钱啊……”
赵福顺颤巍巍的说道。
“没钱?我看你这老东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马二刚举起棍子作势要打。
但就在这时。
一只手却突然伸出,抓住了他的手腕!
力道很大,简直如同铁钳一般,让马二刚感觉手腕生疼。
“你他妈谁啊!”
马二刚冲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吼道。
姜白冷冷的说道:“说事儿就说事儿,对一个老人你也下得去手?”
话音落,他勐地推了一把,顺势松开了手。
马二刚顿时踉跄后退了两步。
“小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马二刚本身就是混不吝的性格,在这溪马村里算得上一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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