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好像距离她熟悉的那个运动员已经很远了。
她一直看着荀朗,直到他把正事安排好,回头发现棠意礼还在旁边。
棠意礼悄声说:“你有时间吗?”
荀朗看她:“现在么?”
“嗯。最好是现在。”
现在,进行一对一的夫妻谈话。
荀朗抬腕看了一眼表:“改天可以吗,我确实赶时间。”
一堆工商管理的课程,安排得密度,简直让人窒息。
他也属实无奈。
棠意礼见荀朗不像不想谈的样子,也知道他是真的忙,只好松口,“好吧。”
白色欧陆已经缓缓开到大门口,以堵死公共道路的方式,等待着主人。
“我先走了。”荀朗说。
棠意礼点头,“那你有时间了约我,咱们再聊。”
“好。”
荀朗一行人分四辆车,满满驶离门口这条道路,刚刚的拥堵稍微缓解。
棠意礼忍不住把嘴翘起来:“明明是假期,他怎么比赛季还忙,可恶。”
可恶的人,忙得连抱我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
转眼时间就到婚礼当日。
说好了要聊一聊的人,等到这天,依旧没聊上。
这中间,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荀朗约过棠意礼一次,但那天婚纱空运到港,着急上身修改,棠意礼爽约没去。
再后来,大家就更忙了,拍照、婚宴试吃,流程彩排,无一不是兴师动众。
他们再也没找到独处的时间。
就像两个毫无准备的人,一下个给推上舞台,灯光音效准备,叫你俩当场演一部世界知名歌剧《图兰朵》,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棠意礼头戴长达七米的头纱,走上红毯,还觉得这一切荒谬的不可思议。
婚礼进行曲开场,追光灯聚集眼球,她看不清这个拱形建筑的内部全貌,只凭借彩排的记忆,她知道荀朗的大概方向。
棠丰挽着女儿,一步一步,走向粉白色花海的尽头。
可能是场面过于宏大了,棠意礼其实没什么个人情感,只觉得像走秀。
反观棠丰,把女儿交给荀朗那一瞬间,真的掉下眼泪来,直接耿直地说:“对我女儿好一点,不然你是谁的儿子都没用。”
声音很小,可还是被扩音器给功放出去了。
现场一片友善笑意,连棠意礼都乐了。
荀朗还是那么严肃,郑重其事地回应棠丰,“我会的。”
棠意礼的笑意稍凝,抬眸看向荀朗。
他今天穿得极为妥帖,面料看上去挺括熨贴,烟黑色,介于漆黑与灰暗之间的色调。衣装上印着规则的自上而下的竖条纹,是深一度的黑,棠意礼站在他身旁,才察觉得到这股暗藏的高级感。
里头是套件,烟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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