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织好的毛衣拿出来给她:“我给您又做了一件,已经洗过了,等下出门冷,妈您穿上吧!”
一会儿他们要去外边吃顿饭,天边已经暗下来了,傍晚温度又会下降几分,也会更冷。
姜姀柔着嗓音,看着谢母的眸光乖然。
谢母的心一下子就软得不行,喜滋滋地穿上姜姀给她织的毛衣,乐呵呵的:“诶好,妈现在就穿上啊!阿姀有心了!”
姜姀笑着摇了摇头,给啊啊哇哇叫着的谢延年换了尿布,重新将他包成小团子。
俩人再次下楼,谢母不经意就跟关母说她的毛衣是姜姀做的,炫耀之色明显至极。
关母确实也是羡慕,她瞅了眼还傻乐着跟小家伙他们玩的关佩茹,嫌弃又不抱有希望地别过眼。
关佩茹还不明所以,只觉得一抹熟悉的视线扫过她,随后就不见了,她顿了一下,从沈骆兜里找了颗糖出来吃,不以为然。
“佩茹姑姑,我也要糖糖!”小家伙眼巴巴地瞅着她,很小声很小声跟她讲。
他今天的糖量已经吃完了,不能让姜姀跟谢沉知道。
关佩茹噢了一声,又凑到沈骆身旁,低头在他兜里又找了两颗糖出来给他跟小思贺。
沈骆垂眸看着她,无奈又妥协,在她还有继续吃的时候,也制住她:“佩茹,不能吃了,你今天吃了十颗。”
关佩茹瘪瘪嘴,不情不愿地把糖塞回他兜里。
“佩茹姑姑可以吃十颗!”小家伙也是瘪嘴,觉得不公平:“姀姀才让我吃三颗!”
关佩茹理所当然:“姑姑是大人啊,我可以吃七颗,肚子里的宝宝吃三颗!”
“这样子嘛?”小家伙求证地看向沈骆。
沈骆沉默地点了一下头。
“那好吧!”小家伙一下子就被说开了。
贺外婆知道谢母的毛衣是姜姀织的,有些羡慕,但她也知道姜姀对谢母跟对她的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她于姜姀而言,还是比较生疏。
“小姀还会织毛衣!好厉害!”贺外婆凑过去,在谢母止不住的炫耀的眼神下,也凑过去夸人家:“亲家母,你穿这个可真好看!哎呀,再年轻几岁和小姑娘也没什么两样嘛!”
谢母:“……”
也用不得着这么夸张吧?她还是有点自知自明的。
谢沉青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还笑得很大声,他边笑边揽住谢母的肩膀,贱兮兮的:“可不是,谭同志才十八岁,十八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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