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见到她的时候嘴巴撅得老长了,又跟她告状,说他爸爸怎么怎么样打他,一点都不手软,打得他可疼了。
安然在一旁笑得不行,姜姀得知他被打的原因后,哑言片刻,有些好笑,没站在他那一边,但也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安抚了一下。
“想屁吃你谢延安,还想当老子爹!”谢沉青打完人幽幽又倚在一旁咬了一块糖饼:“天天找抽!”
“……”
谢延安气,写完字蹲在角落里生闷气,他还不要姜姀哄他,嚷着小嗓音说要他爸爸哄他才可以。
谢沉青完全不搭理他,任由他在那里蹲着。
他自己生气气了几分钟,见他爸爸还真的不理他,又撅着嘴巴跑过来,不值钱地粘着人,抱挂在他爸爸腿上,软声让人下次不可以再那样子打他了。
“爸爸!爸爸不可以脱掉我的裤裤打我屁股了!你下次打我不要脱我的裤裤!我会羞羞的!”
他很生气的点似乎不是他爸爸打他,而是他爸爸脱掉了他的裤子。
“谁理你!”谢沉青抻开他:“还知道丢脸呢谢延安,下次剥光你再打!”
“不要不要!不可以!”谢延安捂住自己的小衣服:“爸爸坏!”
“等爸爸老了我也打你,脱光光!”他嘀咕。
“姜姀,现在就把他扔了!”这话一出,谢沉青瞪起眼,抓过姜姀的手:“你看他这个逆子,现在就想这样对我了!到时候我晚节不保!”
姜姀:“……”
她无奈地挡在斗着法的父子俩中间,正要说什么,门外又有人敲门了。
是陈丽娟她爸,他正拿着队上的喇叭家家户户敲门,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外边还挺吵闹的。
姜姀让他们别继续闹,停下来去外边看看。
现在雨已经停了,但院子里还积了不少水,一早两个小家伙踩水玩的小泥坑旁还爬出了两条蚯蚓。
谢沉青绕过去开前门,此时陈丽娟她爸已经在喊另几户人家了。
大概是说这两天大雨,河谷坡被冲破了,靠近清河村的水库大坝也塌了,要集人去抗沙包先去堵一堵,不然清河村地势矮,急流冲下来可能会祸害到村子。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村里的汉子听了,都出门往水库那边赶。
“怎么了吗?出什么事了?”姜姀看向回来的谢沉青。
“我出去看看。”他简单的跟她说了一下,把黏在他身上的谢延安丢到沙发上。
刚跨出门,他抬眸瞧了眼天色,将门掩上:“又下雨了,谢延安安分点,再跑到外面去就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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