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罢了,成王败寇,再说这些有何用,再说这些有何用。”
容恪在以往的回忆里无法自拔,怨怼自己的自己的母妃。禧妃又何尝不是沉溺在自己的回忆里,无法脱身。
母子二人,都是极重情谊之人,不过终其二人一生,都为情所困,困得死死的。
二人僵持着,容恪干脆坐了下来,湿哒哒的墨滴下狼毫,不知阴湿几层洛阳纸缎。
“儿臣,有个办法了。”
母子二人,各居一偶,互相不理睬。
但是容恪突然说道。
一刻钟后。
丞相仔细的看着手里的这封热气腾腾,太子刚刚写好,墨迹还未曾干的和离书。
太子的字风骨峥珣,字节分明,字如其人,一看字,就知道字的主人,是个颇有力度的男子,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想法手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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