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梁公,你们怎么吵起来了,眼下山东武将势大,据说对金之战的士卒收入已经超过一个县丞一年的薪俸了,这成何体统,眼下二位当精诚合作!”
不过这都谁徒劳的,气头上的两人从来都没想过跟对方合作。
“谁跟他合作,又臭又硬!”
“看见没,墙头草就是墙头草!”
李纲这句墙头草,把这群人一起骂了。
别说梁杨祖气呼呼的走了,连赵鼎,朱胜非和几个拉架的脸上也很难看。
李纲不在意,反正他已经把该说的说了,也带他们把该看的看了,对得起皇后娘娘的嘱托。
跟他们争斗没一点意思。
还不如把口水留着喷李敬。
这混账太无耻,居然莫须有的栽赃本相。
可惜李纲知道李敬出发,也没有得到机会。
李敬都没来得及等派去高丽集结两边作战的集结起来的仆从军,也没有等着预定远航西洋的所有最新,最大的舰船回到登州,就匆匆的带着李云易和段七安所部赶去临安。
跟他同行的,除了赵玉盘,赵璎珞等记功官员,还有李清照带的稷下学宫师生,其中包括了黄灿,陈卓,李芘等兼职的朝廷大员。
李敬在临安舰上宴请稷下学宫那帮教授,教习。
倒不是因为他想从赵鼎,梁杨祖,朱胜非口中得知临安的情况。
他比这些人预想的知道的多的多。
赵构离开临安了。
紧接着,秦桧带着部分原籍江南两路,荆湖南路,川陕四路的官员,也在张浚大军的掩护下,作为谋士团,追随赵构御驾西征了。
刘光世走没有走,李敬没有准确的情报。
因为路途遥远。
不过李敬大概率,感觉刘光世可能也走了。
只是张浚留了一些兵在皇宫附近做做样子。
其实李敬宁愿刘光世和张浚的兵不离开临安,他出征西洋,已经准备调福建路的兵进入两折,扣押各地厢军和水师,要能有大批大宋的自己的俘虏兵干活,就更完美了。
“李副使,昔日磁州,扬祖忧心宗帅裹挟护送康王兵马去真定府,故而疏离,却不是有意怠慢,还望李副使看在同为山东桑梓故交的份上,多多海涵!”
到登州的梁杨祖姿态放的很低。
从来不将自己游说韩世忠,赵鼎的事情说出来。
到了船上,跟着黄灿一起坐到船顶部夹板上。
“梁公客气了,昔日磁州,本将还不是官身,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哪怕宗帅折节推崇,自己什么身份,我还是清楚的!”
“不是如此,至今扬祖还清楚记得李副使诵读易安诗词的风采,昨天某还背诵给易安副山长听!”
黄灿听到这里,也想起了当初磁州夜宴的场景,随着两首咏梅的诵读,李敬风采确实光芒四射。
李清照嗔怪的看了一眼李敬。
随着李敬不经意间流传出来的诗词越多,赵福金和赵玉盘还拿来请教她品评,她越是怀疑,这两首压根不是自己做的,就是李敬做的。
“到登州之前,我是几个万万没想到,第一天就把我镇住了,世人都说江南好,锦衣玉食,在临安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生活跟登州一比就是土豹子,临海居堪称世外桃源,别院之精致,舒适,饮食之精巧,鲜美,服饰之华贵,气派,风景之秀丽,磅礴。真真的天上人间!娘娘给我说,这都是李副使主导的,惊的我夜不能寐,磁州昔日李副使腼腆少年的样子和胸有韬略的能臣,差距太大。”
“梁公过奖!”
“我这可不是恭维你,我要早知道这小老乡有如此能耐,昔日还追随什么康王,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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