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捡到一束光,日落时还给了太阳,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光,但有一刻,她确实照在了我身上,我只是仅仅感受到了它的那份温暖就无法从中脱离。
说实话,要我把它还给太阳,我真的很不情愿。
当我触碰到它的一瞬间,我就发现我已经离不开它了,可它说"我不属于任何人"。
于是,我强忍着放手了,很不情愿,很不甘心,仿佛自己从小玩的玩具被人偷走了一样,我嚎啕大哭,别人劝我,只要翻过前面那座山,游过前面那条河,就能找到那束光,我兴奋极了,连行李都没拿就去寻找了。
当我翻过那座山的时候,我遇到了一颗参天大树,它对我示爱,我拒绝了,我的心里只有那束光,于是我又踏上了旅途。
游过了那片海,我遇到了鲸,它对我示爱,我拒绝了,因为我的心里只有那束光。
终于,当我到了那个地方,那里明晃晃的,所有的光都照向了我,可此时的我迷茫了,因为我始终找不到那束属于我心里的光,那束光就好像从未出现过,我自嘲的笑了,我转身就走了。
那一刻,我明白了也释怀了,更懂得了它当初那句话的意思了。
"我不属于任何人"。
日落归山海,山海葬身意,没有人不遗憾,只是有人不喊疼。
无能为力时,人们总爱说顺其自然,世事本就不公,我抓不住时间的美好,只好装作万事顺遂的样子。
或许,是我年前心绞痛的症状不明显,一阵儿一阵儿的。所以,以为自己可以扛过去,再坚持几十年的时间。过年那七天的时间,说实话很快乐啊。快乐到忘记了心痛,一直挨着不说,也不想去说这些让自己难受的事。
中午父母跟我吵了一架,嗯,如我所料。
"他们怎么不欺负别人,就非欺负你"这种话从父亲的口中说出来了,母亲那受了一辈子气、一句话不说在旁边的冷漠也让我觉得家庭彻底没爱了。
我问父亲,知道为什么在中学我只上到初三就逃学和厌学了吗?
他回我的答案也在我意料之中。他说"不知道",这随随便便说出的三个字包含着我被霸凌三年的时间。
霸凌者:邓宝才、曲源正、唐文斌、姜林岐、庄殿君、崔家豪、彭一帆。
初一班主任侯菊艳,初二班主任宿丽丽,初三班主任王丽丽都是包庇霸凌者的罪魁祸首!
后面去了山东信息技术学院是父亲借着旅游的由头,强行把我带过去了,不管不顾就给我安排了会计电算化的专业。我并不喜欢会计这个专业,我想学动漫设计。可他一向脾气暴躁,我的反对一直都是无效的。虽然那五年的时间,自身的爱情运势很好,但我依旧还是不开心。一八年毕业了,父亲依旧用强烈的控制欲来掌控我的人生,选择的工作都是打着"为你好"的旗帜,从来不问我真心喜欢什么工作。就这么拖了两年时间,来到了"感冒"那三年,好不容易我要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工作,父亲又是推三阻四,说人家老板有问题,厂子效益不好。他觉得老板没问题的厂子,我又受不了那种指使奴才而态度冷漠的工作氛围。
想自己开个文化传媒公司来赚钱,结果筹集创业资金是处处碰壁,父亲不让动房产证抵押的心思,车也不让动,就这么让我一个人在社会上碰壁。好不容易有集团有想法了,结果父亲又来插手说那家集团濒临破产,让我另找。找来找去,再也没信儿了,没有一个靠谱的企业联系人,即便是我有创业的心那也无能为力啊。所以,今天父亲又让我去找工作,我实在是不知道找什么工作了,也能体会到那种"父无能,儿遭罪"的心态了,更能理解为什么说"子不教,父之过"的理念了。
父亲他自己觉得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却从来没问过我,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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