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职。”
“所以我就阴差阳错的,成了副都指挥使。”
牛教头面色古怪的望着袁州。
“俺老牛听说过你!”
“你不是殿前司的副都指挥使嘛!”
“怎么跑到侍卫马的校场里来了?”
牛教头挥舞着蒲扇似的手掌,就像是驱赶苍蝇似的,在袁州的面前煽动了好几下。
“去去去!”
“殿前司的校场在那边呢!”
“您该去哪儿就往哪儿去!”
“可别在咱们侍卫马瞎转悠了!”
袁州见自己连人带驴都要被推走了。
连忙解释道:
“牛教头别推!别推!”
“高太尉让我先来侍卫马练练手!”
“所以就把我调遣到侍卫马来了!”
袁州连忙从小毛驴的脊背上翻身下来。
“我想着还是先看看将士们的精气神再说。”
“所以就没有着急去侍卫马衙门报道。”
“而是直接来校场这边看看将士们的操练情况!”
牛教头听见袁州的解释后,也笑了起来。
“那您可要失望咯!”
“咱们侍卫马现在连饭都吃不起了。”
“别说操练了!”
袁州左右张望了两下,眉头紧锁的询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路过殿前司和侍卫步的校场时,发现他们的训练搞得还挺好的,咱们侍卫马怎么就吃不起饭了?”
牛教头将蒲扇般的手掌搭在了袁州的肩膀上。
他拍袁州肩膀的那两下。
让袁州感觉自己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您不相信是吧?”
“俺老牛这就带你过去看看!”
牛教头人高马大的。
尽管袁州的身高也有一米七几。
但是在牛教头的面前,就和小鸡仔没啥两样。
半推半拽的,被牛教头带到了一间大屋里去。
“袁副帅,您瞧瞧吧!”
袁州站稳脚跟后,抬起头向大屋内张望着。
这里边的景象,让袁州吓了一跳。
只见!
五六十个面黄肌瘦的汉子,都窝在屋子里做手工呢!
什么木头玩偶、印章雕刻、草鞋竹席……
还有些心灵手巧的汉子,正在做灯笼、风筝和鞠。
袁州被大屋内的景象吓了一跳。
他连忙退出来。
跑到了大屋外边,看了看屋檐上那破旧的牌匾。
这里的确写的是演武堂没错啊!
怎么看起来。
好像是手工业作坊啊!
如果不是这里边的汉子,看着都有股煞气。
袁州差点以为。
他跑到了鲁能手底下的工匠作坊里去了呢!
“这是啥情况啊?”
袁州满脸茫然的望着牛教头。
随即又悄悄的看了眼梁红玉。
“红娘子。”
“这侍卫马还有兼职做手工的光荣传统吗?”
“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呢?”
牛教头都快被袁州的举动气笑了。
“去他娘的光荣传统!”
“要不是生活所迫!”
“咱们哪里会做这些东西啊!”
牛教头满肚子都窝着火。
带着兄弟们做手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要是不做这些小玩意,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咱们的薪俸连饭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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