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至于那个李弗,我不追究了!”江河说得大气,一锤定音。
“那不知作价几何?”
“几何?”
“市价五十五钱一斛,好像是得两千七百五十万钱……吧。你说对吧!子岳!”
“噗!”江河差点一口凉白开喷出来。两千七百五十万?自己算了算,卧槽!还真是!两千……
“这……兖州支援讨逆……钱粮紧缺,伯烬莫要趁人之危嘛。听说南阳的两家都到三十钱了……”
“子岳说笑了!南阳的粮食三十钱、可我徐州就是五十五钱啊!我们这儿可没有南阳的谷子,只有徐州的谷子!”
“子岳!不如这样!你追不追究李弗,这事儿已经和我没了关系。你放了彭琦和陈元,我给你算三十万斛!如何?”
“这……”二十万斛也得一千一百万钱呢……江河不是拿不出来,是心痛。
“我徐家再赠给子岳十万斛。”
“好!一眼为定!”
“十日之后,五百万钱悉数奉上!”
“哈哈哈!子岳还抹零?我可不要钱财!”徐然为江河的吝啬绝倒。
“那你要什么!”
徐然冷然一笑,凑到江河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江河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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