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在扶手椅上坐了下来。
他听着音乐,思绪开始游离。
酒使他昏昏欲睡。
他闭上眼睛,很快就半睡半醒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
他又完全清醒了。
音乐结束了——
唱片也结束了。
一个想法深深地触动了他的潜意识。
那只手把他绊倒了。
他收到了纽伯格的解释,法医认为这是可信的。
地下水会上升和下降,粘土会下沉,从而迫使下层土壤向地表上升。
就这样,那只手升到了地面上。
但为什么只有手呢?
餐桌上的那句话是不是比他意识到的更重要?
那只手浮到水面上来是专门为了让人观察的吗?
他又倒了一杯酒,然后给纽伯格打电话。
打电话给他总是有点狡猾,因为他会愤怒地反对有人打扰他。
瓦兰德等着,听着电话那头的铃声。
”纽伯格。”
“这是库尔特。我希望我没有打扰您。”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当然是在打扰我。”
“你想要什么?”
“伸出地面的那只手。我绊倒的那个。你说黏土一直在移动,四处滑动,而且地下水位也在不断变化。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只手现在要从表层土里钻出来。”
“谁说刚才发生的事?”
“我没有。它可能已经在那里放了很多年了。”
“不过,在那件事上,总该有人看见的吧?”
“这是一个需要你来解决的问题。是这些吗?”
“不是。有没有可能手是故意放在那里的?专门让它被发现?你注意到那里的地面最近有没有被挖过吗?”
纽伯格喘着粗气。
瓦兰德担心他会大发雷霆。
纽伯格说:“那只手是自己移动到那里的。”
“他没有生气。”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瓦兰德说。
“谢谢你不辞辛苦地回复我。”
他挂了电话,继续喝他的那杯酒。
琳达刚过午夜就回家了。
这时,他洗完杯子,把空瓶子收好,已经上床睡觉了。
……
第二天,也就是10月29日,10点15分,马丁森和瓦兰德驱车沿着泥泞的道路来到洛德鲁普,他们想和艾琳·特鲁松交谈,可能还有其他邻居,想知道很多年前谁住在这所房子里。
那天早上早些时候,他们参加了一个非常简短的会议。
莉萨·霍尔格森坚持认为,在法医报告完成之前,不会再分配额外的资源来调查这具骨骼。
马丁森说:“冬天。”
“我讨厌这些冰沙。我买刮刮卡,希望能好好的赚一笔。我没有设想大量钞票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相反,我看到的是西班牙或里维埃拉某个地方的一所房子。”
“你到那儿去干什么?”
“做长毛绒地毯。”
“想想我要避开的雪泥和湿脚。”
“你会无聊死的,”瓦兰德说。
“你会让你那该死的地毯上印上暴风雪的图案,你早就想在这种糟糕的天气里回到这里来了。”
他们拐进了通往那栋粉色房子的车道,距离卡尔·埃里克森的住所只有几百米。
一位中年男子正要爬上他的拖拉机。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
他们都握了手。
这名男子介绍自己是埃弗特·特鲁松,是附近农场的主人。
瓦兰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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