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弄点细沙,我有用。”
小豆子跑去买了东西,许长安在后院重搭了个炉子,这次加了层细沙垫底,又在炉壁上开了几个小孔散热。
炉火生起来,他把矿石混着灰石扔进去,盯着火候一点点调。
这回铁水熔得比前几次顺,浇出来凉透后,他拿锤子试着敲了敲,咔一声,铁块裂了,可没碎成渣,裂口还算平整。
他抓起那块铁片瞅了瞅,虽说硬度差了点,可比之前那些废渣强多了。
这天傍晚,醉月轩里灯火通明,酒客们吆五喝六地推杯换盏,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许长安站在柜台后头,跟白霜一块儿核着账簿,偶尔抬头瞅瞅外头的动静。
街面上却冷清了不少,流民涌进县里后,集市上的摊子收得早,路人脚步匆匆,像是有啥大事压在心头。
正忙着,门口忽然挤进来个熟面孔,是县衙里跑腿的李势儿。
这李势儿是个瘦高个儿,三十来岁,平日里常来醉月轩喝两盅,顺道跟许长安套套近乎,眼下却满脸慌张,进门就冲他嚷嚷:“许东家,大事儿不好了!
东裕府刚传来的急报,北疆那边顶不住了,战线塌了!”
许长安手里的算盘珠子停了,皱眉道:“啥意思?北疆咋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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